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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之达

五律 大连日本风情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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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林金建今日两段话(黑字林,红字榆)


在金筑子的倆帖里,林金建否定“九驳”之有关新韵基因、红楼梦驳说:

"天下事天下人论,世间任何事物都有不同看法,况乎新韵诗这么件与每位古典诗歌爱好者直接有关的事?原文只是对新韵诗谈点个人的看法,你认同就认同,不认同就拉倒;同样道理你也可以提出自己的看法,别人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一样拉倒。这属诗词理论吗?如不是又争鸣什么呢?”
——第一句,对了。后面,混乱了,歪了。头一句,没有引领指导林金建在正知的道路上前行,后面林金建完全离开头一句而夜半临深池。
既然天下论,就不是一个人论;既然天下论,就对谁都可以论,争鸣有底线,争鸣无羁绊。你可以论,我可以驳,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可以拉到,也可以不拉到。不拉到能咋地? 不能咋地,争鸣而已。
如果不是有关理论或有关理论话题,那林首席就应该把老金的他那些删除,否则,天下人就得论。

“原文纯属闲聊罢了,批驳什么球呢?”
——混乱无理!不能不是:似是而非,歪嘴念经。
如果老金的“闲聊”不合栏目,那就要取缔;如果老金的“闲聊”有存在的理由,那就要允许别人对这“闲聊”回以“闲聊的驳议”,这便是“闲聊”的公平。只允许其一,犯了放火与点灯的那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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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0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答林金建


在国学纵横,林金建参与我与金筑子之争说:“网上争鸣,我的理解是各自引述自己所接受的学术观点,而不是贬损对方所引述的观点是怎样怎样荒谬。贬损对方干得似是大字报的活吧。”

——我的回答:争鸣,乃就理论问题,理论问题肯定需要旗帜鲜明,不可模棱两可。比如双轨,是说写旧体可用平水可用新韵,但主张在一首诗里用双轨,这就是荒谬了,说这是“荒谬”是“贬损”?
而争鸣,势必是要指出对方对错,或支持或反对,不引用理论的圭臬,不引用大家的约定俗成,能说明白吗?比如说某某偷窃,那肯定是一要抓住事实,二要用治安条款去量绳,离开这些,说得清楚吗?

而理论的真理,往往只有一个,不是“各自引述自以为接受的”就是正确的。近体诗是从永明体等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但近体诗绝非永明体里之一种。这是诗词史文学史的共识,是常识,这决不是哪个人随便理解且可以任意引述的,否则,便是荒谬。

理论问题,需要理论回答,这是常识也是规矩;离开理论而辱骂攻击,林首席如何看?
我肯定做不出,你看到没有:金筑子离开理论去纠缠搞下三滥诗骂文骂:为报复公权乱用,排大字报置顶加亮泄私愤无视坛规——这种无行对待质疑争鸣且乱权执版,是文明还是野蛮?是合法还是非法?是公心还是流氓?

驳议争鸣可能会有些严苛,但到底是理论,岂是贬损?辱骂攻击和非法滥用权力,远离理论,倒是可以理解的作为了?
至于大字报,你还不认识也因为某种原因颠倒了是非。
大字报,不是批判;大字报,不是争鸣。大字报是虚无主义,是无政府主义,是造谣污蔑诋毁骂街。

何谓争鸣?其底线是什么?何谓大字报?谁在铺大字报?
林金建目前,还远远没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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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争鸣,是一块试金石

争鸣或讨论,是思想或学术的一种表达形式,是文学或诗词及有关问题的求是。
争鸣或讨论,是言论自由的享受,是思想自由的驰骋,是学术各见的交锋,是理论准备与人格准备的考证。

两千年来,诸子百家精神,在古国中华得以传承和弘扬,它有益思想自由,促进思想解放,它引发人们思考,启发人们求是明理。

作为人或文人半文人在网上或实际生活,都有自己的经历学养和道,都不能没有求道明世的权利和精神。
而网上论坛,其实就是个舞台,有什么样的素养,便会在此上演什么样的戏路。

忘了是哪位方家说的,大意是:讨论需要两个素养,一个是知识素养,另一个是品格素养,缺一不可。
实践证明,这句名言千真万确。
有真知有理论素养的争鸣讨论,应该是靠谱的、扎实的、学术的、有理有据的;一瓶底一爪半麟又好作惊人之语的讨论,一定是离谱的、忽悠的、荒诞的,驴唇不对马嘴的。
有人格素养的争鸣讨论,应该是说理的、尊重的、坦诚的、君子的;没有人格素养的讨论,一定是撒泼的、纠缠的、骂街的、流氓的。

争鸣与讨论,须紧粘理论,须尊重对方,须友善坦诚。
争鸣与讨论,不是胡搅蛮缠,不是造谣污蔑,不是谩骂攻击。

显而易见,争鸣和讨论,是一块求是与招摇、说理与无赖、君子与痞子、文明与粗鄙、坦诚与卑劣的试金石——君子与小人、人与妖、真与假,在它面前,真容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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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05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近体诗与永明体兼答门外谈诗


        门外谈诗在诗词理论发帖说:
      “老金是作了一定研究,并有所发现,前几年就此问题与针叶林展开辩论。永明体与近体不易割舍清界限的在于五律,至于七律,是明显近体之一种,不属于永明体,堡人之诘,实是不明争论之所在。”
      “唐以前的梁朝,陈朝,隋朝,是出现过近体形式的诗的。”        

        ——这是门外谈诗的观点。归纳一下这观点:一认为金筑子于此是有“一定研究”的,二以为“堡人不明争论之所在”,三对于金筑子的近体诗就是永明体之一种,门外谈诗并没表明观点。整体分析,门外谈诗应该是赞同金筑子的观点。

       请看我八驳金筑子原话。
       我说:“金筑子说,‘什么是近体诗?那就是唐人提倡的一种诗体,与历代的古风体有别的:句子讲四声搭配,句间讲粘对,首联与尾联之间讲对仗格律的诗体。这种诗体在沈约时代就已经完成,是永明体诸多形体中的一种,唐人只不过选取这一种加以提倡而已!’”
       接着我又说: “金筑子此说,混淆了永明体与近体诗的界线,忽略了从初唐到盛唐诸多诗人为创立近体诗所做的努力
       末了我说,“请金筑子给找找:七律是永明体里的哪一种?”   

       有必要重复一下两个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永明体,是南朝齐武帝永明年间出现的产物,又称新体诗。其讲究四声、避免八病,强调声韵格律。永明体是在当时的音韵学家周颙和沈约等人发现倡导下创立的。永明体的圆美流转,对于上一个时代晋宋的艰深滞重是一种革新,对下一个时代唐近体产生的影响,有里程碑意义。
       近体诗,诞生于唐代,亦称今体诗、格律诗。初唐四杰依然半古半格律,到了沈佺期和宋之问,永明基础上,把四声二元化,又解决了粘式律问题,完成了从律句到律篇的转化。近体诗是发轫于南朝,雏形于初唐,成形于盛唐。

       有关上述,是文学史诗词史的公认,也应该说是一个常识。
       从以上我们不难判断,金筑子之谬。
       1、两种诗体各自属于不同朝代,诗体名称不一;2,两者之间有联系有区别,前者影响了后者,后者借鉴完善了前者;3、两者形式区别还很大,后者已经是一种完善全新的格律;4、后者其实是经过了南朝之后又经隋朝而到了初唐一段200年左右时间的酝酿、探索、研究才创立起来的。
       金筑子所说“这种诗体在沈约时代就已经完成,是永明体诸多形体中的一种,唐人只不过选取这一种加以提倡而已!”这是一种随意、无稽。
       一根本不是“沈约时代就已完成”。沈约时代完成,如此重大与先进,后人为何迟迟没有推广?为何在近体诗的创建上没有标注是南朝沈约的创造而定在唐朝说为沈佺期宋之问创立?
      二即使永明体作品中有与近体诗的形式、格律极为相似者,也不能代表就是唐人轻而易举的实行拿来主义便悠哉悠哉的创建了唐近体。一种永明体的另类更多的是出于偶然,唐人是经过反复研究几代努力,才找到了近体诗的基本形式,不会不经意的在永明体中信手拈来那就是你便创建了一个新体。
       三近体诗不但五言还有七言,所以“末了问金”:“你找出个七律来”,便是此意,很简单吧?完整的格律或近体,不止五言吧?这是永明体任何其中一种可以担任可以代表的吗?

       在阅读中,会看到各种观点。有的新奇,有的惹目,有的深刻,有的远见,有的客观,有的玄虚······这里哪一种可信,要看论证,要看依据,也要看公认公理。把新奇但未经证实未被公认的观点拿出来可以活跃氛围,但你若是把他当做科学当做学术来推销,别人不信不行,有异还骂,这就不仅仅是大错特错,也是卑劣了。
       末了与林金建交流一句:林金建在那帖子里说“八驳”“这一批评很不专业”,又在其他发言里发言与八驳观点相似,我惊诧这种自相矛盾。而专业或研究,我只能说,栏里十之八九,都是阅读,研究者或者没有。什么是研究?那可不是翻翻看看,也不是读到一个惊人奇闻就宣告最新研究成果。研究是在广博阅读又长时间专研的基础上,又站在一个时期某一学科的前沿,对于一些问题的分析、比较,找出真相和规律。
       研究的反义词,是臆断。应该说,不少有关诗友,喜欢实践它。
       臆断,是理论探讨和理论交流的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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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10 | 显示全部楼层
网上理论与交流的怪圈——从周期律谈起


       黄炎培1945年7月到延安考察,说中国历朝历代都没有能跳出"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这个兴亡周期律,然后问毛泽东,中共能否跳出?
        
       在网来或不来,业已十几年,也发现,网上交流尤理论栏目,存在这样一个规律,即忽悠~~异议~~生隙~~闹骂,我称之为怪圈,这怪圈执着循环,恶性循环。
       这怪圈的具体表现是:
       忽悠。        
       很有些人,对诗词理论、国学文化少有求真求是的老实科学之心,缺乏研究或没有研究,所言不是学术,浅尝辄止,一知半解,甚至偏见荒谬,不懂装懂,剜筐就是菜······但每每好作惊人之语,动辄论什么什么(仅仅是转贴一首诗和添了一句话便大言冠以“论”),要么就是断言什么,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以为真理在胸。其实不过蚂蚁看山,盲人摸象,或者拿来主义一句,不过招摇蒙人,是为忽悠(这其实定性有些轻,姑且称之),乃成荒诞与欺人欺世欺己。这在有些人,已成为一种嗜习,属一贯行为,且感染了一些人,形成一定气候。
       异议。
       较多的异议是讨论,是争鸣。这本是正常现象,因为学识素养不一,因为思维角度不一,因为需要交流。        
       我这里说的,是坦率直言的批评和抬杠式对立式站队式的异议以及完全不讲理的硬犟和歪嘴混乱念经所引发的不同结果和继续碰撞以至走入歧途。对于理论问题的定论或常识性问题,盲知一方,经过讨论当有所提高,更多的应该解决自己的见识不足问题和自己的读书不多问题。而对于批评错误批评荒谬的反感,应该解决对学术交流的理解和对某些常识的准确把握。以“理论的观点会不止一个”以及“这有什么批评的”这一自相矛盾的说法去反对,这就不是正知而是私见、不是讨论而是耍赖了。还有,把本来属于正常的争鸣,诬为打棍子或求助于管理来压制,这就更是亵渎了争鸣而把争鸣行政化、野蛮化,这也就促成了之后的第三个环节(有连学术交流和争鸣讨论都不理解,反倒以己度人搞到人事际关系上甚至臆测到版块更替新衣云云上,这狭隘的就更是令人哭笑不得也把争鸣粗鄙化)。        
       生隙。
       争鸣乃为理论,交流都为求是。理论交流没有私见,虚拟空间一笑而过。但人与人性格境界的不同,直接影响着交流结果。君子和而不同,小人比而不周。君子不生隙,恶小必生怨。因为异议而结,因了龃龉而怨,或者就因为看不惯和听了闲话甚至多疑而嫉恨,这是小人和流氓的处事交流特征。这种特征不断生发罗织贝锦、扯淡鸣吠、蚊诗蟹赋、腥臊不断,把耍小聪明搞卑劣作风雅,将枉法无羁作卑鄙通行,这是湿身堕落流氓横行。
       闹骂。
       诗友之间因为交流,一时难抑、偶尔粗鲁不在其内。’这里说的是因为长期理论交流意见不合而敌意攻骂,或每遇较为坦率、实质的评论引发难堪抵触而采取低劣,而完全放弃理论回答,以谩骂、造谣、攻讦等下流手段代替争鸣,毫无底线的对对方以攻讦、辱骂为快。这种手段,有个别业已习惯,信口拈来,毫无顾忌,全无廉耻。身旁的人,已经见怪不怪。而关系好的,往往是屁股决定脑袋还为此喝彩。这,不单是千百年文人无行的再现,更是网上流氓恣意的一大特点。互联网底线,理论版常规,做人原则,公共操守,总该知道吧?惜哉不但当事人业已毒火攻心走向卑鄙不做人事。且路人也好,管理也好,每每都呈视而不见。有的,甚至是推波逐浪,怂恿闹骂,借机打击异己,这已经与现实的黑社会无二,无法无天,大逆不道,罪不可赦。
       这一怪圈,把理论搞乱了,把交流搞翻了,把活动在理论栏的诗友搞散了,把关切理论愿意交流的诗友搞厌了,把文风学风搞烂了。以至于很多时候的理论和交流,不是大批判,就是闲扯淡,再就是骂不断,陷入无行无畏,以至流氓化。
      何以出现这样一个怪圈?
       一是,底儿没打好。 即颇多理论栏目创建一开始,就形成了这种不良而不自觉,久而久之成为习惯,以为这就是理论版该有的样子。
       二是,沿袭以往。一如前清遗老,放不下长袍大烟小妾,找不到新时代朝霞,盲人瞎马,自以为是,任性驰骋。
       三是,素质低下。环境和管理是重要因素,当事人的素质是决定性因素。参与者素质好,自然有正义有大局,讲公心说现场,能慎言能宽容,所谓君子如玉,大人大度;交流者素质较差或低劣,其言行势必无遮拦无分寸,有狭促好计较,常记恨逞下流。
       四是,关键在于领头人。栏目确定之后,版主就是决定因素。栏目要办成什么内容的,办成什么样的,宗旨是什么,如何讨论争鸣,怎样坚守底线等等等等,如果都明确,都对路,都兑现,又善于总结改进,那这个栏目自然是成功的;倘若不是,那肯定乱七八糟。        
       五是,在于论坛支持并把握方向。论坛对于一个栏目的管理,在于两点:用对路的人用会管理的人;适时把控底线不使问题蔓延保持理论向正确方向发展,维护诗友权益。

       毛泽东回答黄炎培如何防止历史周期的办法:用民主。
       我对遏制理论怪圈的建议是:要法治(严格而公允的法治)。      
       没有法治,不会有底线,不会有秩序,不会有自由,不会有公允,不会有争鸣,不会有和谐。那一定是:闹骂不止,公序不在,怪圈永存。      
       要法治,守底线。当然不仅仅是指不可以攻讦谩骂,更有个对传统诗词理论对古今诗词原创对中华文化的敬畏,即不可以对我们的上述持荒诞否定和历史虚无,对讨论、批评和评论中的大逆不道、极致招摇和病态纠缠还有无政府主义大批判,要坚决刹住。
       要者,每个当事人都要提高素质,不可任其恶向胆边生,知晓自觉慎言,懂得尊法敬人。君子和而不同,周而不比,泰而不骄,矜而不争,群而不党,直而不阴,坦而无疑,雅而不劣,趣而不俗,言而有度,行而有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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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律  用放翁句和千年老猢狲              
              
古砚微凹聚墨多,池生还浅贵研磨。
痴心妙笔坟中奥,绮梦天台永字绝。
泡沫狂吹亡转瞬,新衣炫挂盛如何?
重帘不卷留香久,飞地勃忽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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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十驳金筑子之荒谬:诗写真实

       最近较忙,一篇在脑的小文一直没有功夫写,题目拟:“驳金筑子荒谬之十:旧体诗作者的立足点从来就是言己之意?”——金氏旧体言己主张,实质是 否定了“诗言志”也无视和贬低了两千多年的中华诗歌实践。
       不想老金又祭新篇,那就先回答“四个诗写”,原拟往后排。
            
       这次“诗写”,金筑子似乎是要走出沼泽,遗憾的是,在立意和内容上,依然徘徊在他的专属窠臼之中而不能自拔。
       看金文第一段:“只有坚持诗写真实,诗写个性;诗写小我,诗中有我:方可既不会重复别人,更不会一重复自己。”
       这“四个坚持”,概念较多,关涉重要,但最后却落在“不重复别人不重复自己上”——这目标,未免过低,由此可见老金着眼点之让人难以恭维和思维逻辑之混乱。
       “诗写真实”,这是金筑子这一阶段一再推销的,似乎从中窥见了写诗的真谛。其实,这是个老掉牙的问题,因为不知文学真实的大量存在。然而对于在网上“已形成一套理论”(老金自评)的纵横多年的理论首席来金筑子说,委实不应该——这是个有关文艺理论的常识性概念,也不存在争鸣,它是个必予遵循的创作原则。
       文学(诗歌)是创作。它是人脑与客观事物统一的结果,即它是客观生活经人脑主观认知编撰下的产物。换句话说,艺术或文学,不是对生活的照相,不是对生活的照搬,而是在生活基础上的再创造。
       所以,在此明白的告之老金:生活真实,不等于艺术真实。
       所谓艺术真实,是一种审美真实、审美接受真实。即它是由艺术家或文艺创作者对于生活主观审美认知的诗艺创造,是艺术家或文艺工作者在其营造的艺术情境中所表现出的对生活内涵和本质的认识,“是由作家诗人借助语言文字建构起来的、诉诸读者阅读感受的影响力真实。”
       “鲁李元霸抛锤骂天”,“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燕山雪花大如席”,“疑是银河落九天”等等,相信生活中难有或不会有,但艺术里有夸张,这就是艺术真实,这种真实千百年来已为读者接受和认同。
       艺术真实,生活中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但不能违背生活。
       说“燕山雪花大如席”,“大如席”肯定不存在,但燕山的雪多雪花大这是存在,“大如席”的夸张有生活基础,读者会赞同。如果有人说“火焰山”雪花大如席,那就违背了生活真实,读者要摇头。
       讨论中已经不乏,说没有看到没有经历的不可以写,因为不真实。      
      毛伟人的《沁园春雪》,写的是千里北国风光,写的是长城内外。在黄河岸边的毛泽东,此时是断然看不到这么远这偌大场面的。为何读者为之感动?因为实际生活有,因为毛泽东曾经跋涉过雪域冰原。
       艺术真实生活中可以没有。
     《西游记》的妖魔鬼怪实际生活中没有,天上人间腾云驾雾现实生活中没有,孙悟空的石头缝里蹦出来以及七十二变人类生活中没有·······但作为艺术,人们接受了《西游记》。因为虽然它表现的是妖魔鬼怪,但这些形象都是人的观念人的语言人的善恶美丑,整体上它没有离开和违背人的生活和人的奋斗。
       艺术真实有的也不需要写者有实际生活,那会很糟糕也难以想象,只要生活存在即可。
       按金筑子逻辑,屈子的《天问》就不会存在了,老杜的“三吏三别”也难见于人世;塑造唐僧就得跟他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吴承恩应该不是孙猪沙的化身;《圆明园》编剧杨村彬在八国联军侵华时还没有出生,但这不妨碍杨编剧忠实纪录当年的国耻;写武大媳妇不必是婊子, 表现无赖也不就是牛二······
       还有,文艺作品的好坏,与艺术真实有关系但关系不大。可以说,举凡文艺作品尤其小说、散文、戏剧、电影或者诗歌,都离不开艺术真实,离不开对生活题材材料的抉择和利用,但其成功与否,更在于对于题材发掘中所表现的时代性、人民性和艺术性。
                    
       文学真实(艺术真实),是艺术创作的一条原则,原则面前,岂能含混?
       原来拟用一篇回答,现在看来以一篇驳议“四个坚持”篇幅过长,所以还是拆开来一篇一篇写,此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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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驳金筑子之荒谬:“艺术真实是有条件的”

      老金又论,论的一塌糊涂。老金自己,知道在论什么吗?
      我在第十驳里,驳议了老金的“诗写真实”,谈及了“艺术真实”,这里对老金新论,再说几句。

      老金所谈“诗写真实”,不是艺术真实。
      老金多次谈诗写真实,写经历的,写看得见的。对诗友们的时事诗不感冒,认为不真实。
      从这些我们可以清晰看到,老金所说的“诗写真实”,是“生活真实”而非“艺术真实”。
      艺术真实是一个创作原则,不论小说、散文,还是戏剧、影视剧抑或诗歌,但凡创作,那就一定涉及这个原则,也必须遵循这个原则,哪有临时强调的。一强调,反而露馅,但凡懂点写作的这个都知道。这就像文明世界人要穿衣服,谁不懂?如果有人对五六岁以上的人外出反复告诫:出门得穿衣服啊别裸着!——这是有病,不是被告之要穿衣服的有病,就是告诉别人穿衣服的那位有病。
      老金病在哪里呢?病在不懂,不懂还胆大任性吆喝。老金抛售的这些大力丸,很是把诗友们熏晕了!

      艺术真实,也是方法论。
      这个方法论是创作方法论,即解决写诗的“怎么办”问题,但它不是全部,只是写诗方法论之其一,只解决题材材料问题。
      作为方法论,是指导原则,是“怎么办”的方法。这与大家大都知道的哲学的方法论一样,我们用唯物辩证法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一分为二不会变,对立统一不会变,变的是所面对的各种实际,要针对实际去运用。毛泽东运用马列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共产主义革命及其阶级斗争)的观点领导中国革命,马列主义的阶级斗思想不变,不能改良,不能修正,不能机会,不能曲线。变的是,怎样把马列的阶级斗争思想在中国实事求是,在中国推翻旧制度。
      艺术真实是无条件的,没得商量! 哪种文艺样式都要遵循,不过是表现各有不同罢了。小说在于对人物形象的描写刻画,诗歌在于语言的凝练、抒情与跳跃,戏剧在于道白和舞美,影视片在于人物造型、环境造型和画面造型。表现形式各异,艺术真实如一。
      金筑子的“有条件”说,胡言乱语,凭空滥造!

      艺术真实是作者主观之于客观的再造。是反映生活本质的真实,是审美的真实,是作品呈现在读者观众面前的真实,不是自然主义真实。这里生活中会有,也可能没有,但符合生活的逻辑。所以,联想、虚构,乃创作正常。
      比如方方日记,她写的武汉抗疫一些人事,抗疫中会有。但抗疫中有的人事,并不能不加选择的写入文学。
      作为文学,反映哪些才是武汉的抗疫呢?宣传那些才可以鼓舞人心呢?表现哪些才是武汉抗疫的精神呢?推崇哪些才可以代表中国的抗疫风貌呢? 显然是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
      离开这些基本的本质的东西,方方专抓一些负面末节,那肯定不是武汉的可歌可泣、人民的英勇斗争,也无法起到宣传人民、鼓舞人民的作用,只会给武汉的抗疫抹黑,只会给中国带来消极和负面。这种真实,不但进入不了社会主义文艺的艺术真实,更是对社会真相和生活本质的无视,必须摒弃。

      最后再重复一个观点,驳十已经说到。
      艺术真实是一个写作原则,它对作品会有一定影响。但作品好不好或很坏,起决定性作用的在于作者的世界观、审美能力和艺术表现力。具体到写作,就是立意,形象化,典型化和艺术化。
      再说方方,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显然是观世界出了问题,她不是以感动、敬佩、积极的态度去写武汉人民面对突然而来的穷凶极恶的新冠而做的英勇、卓绝的斗争,她是以旁观、高人一等的姿态和灰暗的心理去找破。所以,她不可能抓到人民抗议的本质和主流,只能去审丑审暗。它的日记,便不能不被老百姓唾弃,必然被时代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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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鸡诗说开去

      这是我在某诗者“鸡”诗里的即席小议。
      
      鸡诗在寄意与语言上,都还应再推敲。借题,多说几句。
      诗讽诗刺,中国传统诗歌的一个内容。
      现代诗歌理论称之谓讽刺或鞭挞。
      思无邪以至人民文学中的所讽所鞭挞,面对的是野蛮专制和黑暗,指向的是假恶丑伪劣,乃一种对国家社会人民的道义感和责任感。有诗以来,这样的好诗每每适时而出,卒章显志,留下了无数深刻与淋漓,已成为中国诗歌的一个匕首和传统。     
      网上诗词论坛这些年,确把传统诗歌捡起来了。写者多了,网上诗者爱好者习作者十万几十万之众,盛况空前;作品多了,日发表量数以万计甚至十几万计,超唐迈宋,这是旧体继承的蔚为大观。
      但也应该看到,盛况空前里的佳作上乘之作,还是沧海拾粟。泛泛多见,病诗多见,这也是传承过程难免,不可苛求。
      不可忽视的,亦是目下网上诗者习作者往往热衷的,是不少所谓的“讽”而实际是“骂”,这已经在网上俯拾即是,以至甚嚣网上,已经成为网上诗词涂鸦的一个流弊,成为一些诗者习作者的一个乖僻,自然也形成了网上的一种垃圾,这也确是一种前无古人。
      如果把网上管理和讨论的异见者视为敌对、把诗词写作与诗词理论的批评者视为另类、把媚俗媚势盲目跟风作为惯性、甚至把人云亦云和搬弄是非作为常规而去或射骂或泼骂,用美好的文雅的旧体作为一泄狭隘低劣的载体,且不以为耻,虫穿蚁蚀,蚊奔猪突,乌烟瘴气,这其实已经严重亵渎了旧体与中国诗歌的温文尔雅与厚德载物,这也无疑是对中国诗风诗教的一种背叛,且把传统讽喻沦为牛二耍横泼妇骂街的层次,这应该是一种堕落和悲哀。
      诗还当高洁远大。置身高处,放开眼量,敞开胸襟,须臾不离传统诗歌之思无邪之载道言志,俯仰家国、拥抱人民、紧粘时代、发能正事、歌向道义,离开琐细、离开纠结、离开小家子气、更远离小文人的痞气,发正气、豪气、灵气、青气、玉气,止俗气、浊气、邪气、戾气、瘴气——惟如此,旧诗新生才有希望才有未来,旧体吟者才有出息才有意思,已经被时代和人民忽略的文学尤其诗歌才会重新被待见——至少可以不让人们再说:“那是垃圾”。
      而即便就是玩就是消遣,也要玩出消遣出个雅致。
      无聊不是真豪杰,狂癫如何大丈夫?   


       再次回答某诗者
       我在鸡诗只一笔带过鸡诗问题,然后便说旧体整体说怎样继承旧体,这也应该是爱好文学理论或研究诗词理论的关注所在和本应关注。
       有关寄意。寄意,即寄托心意、心志、心爱等等也即立意,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作品要表达什么,写什么,用通常人们说的,就是你啥意思?鸡诗要表达什么?啥意思?写家应该清楚,读者也一目了然。当下大多水平的诗作一经发出,其实谁都明白,巧饰徒劳,所有的辩解只能证明诗品与人品的高下。      鸡诗立意搭眼可识,联系的看,环境的看,知人论诗的看,具体的看,写者不是通常咏物,不在典型化寄意,不为理性摹鸡。而是明显专指,系为一泄一己情绪。这个寄意,是寄托心诀、心癔、心病。古人说立意在先,鸡诗这种立意,过低过俗以至粗鄙,已经是骂,为旧体者当戒!这骂,露出个鲁迅说的那“小”,鸡诗及其类似一出,此前所有的高大上都被拉低了,得不偿失,被人侧目,此后当打住。
      有关语言。旧体尤其讲究语言,奉诗家语,就是凝练、形象、含蓄、跳跃而语言构成搭配大别于散文······诗家语表现在成熟且有成就的诗人身上,又因为经历、性格、学养、喜好等因素显示个性化,诗仙与诗圣不同,王安石与苏东坡各异,郁达夫与聂绀弩大相径庭······但不论诗者之间语言存在怎样的个性化差别,旧体语言的含蓄、礼仪特点没有变也不能变。鸡诗在语言上,显而易见不能用通俗口语来解释,因为它已远离旧体语言应有的风格与色彩,全篇是陋妄、蛮野甚至謭劣。“吃屎”,是鸡诗木桶的最低档,粗鄙不堪。
      看了一些诗友交流绝大部分意见我非常赞同。
      1)讽诗与骂诗是有性质不同的。讽是讽喻、讽谏、讽劝、讽戒,是理在情中情理交融,是善意,乃为公为道,是诗;骂诗,无论从形式到内容,都是粗陋的,而用心在于攻击和侮辱,乃出于阴邪低劣和泄恨,不是诗。两者区别,行吟诗草诗友解释的准确精到。为了继承和捍卫旧体的传统,每一位旧体的爱好者、习作者和诗者,都应该从自己做起,从每一首诗做起,为旧体的纯粹和健康而努力。
       2)旧体讽诗是有中国文化基因的。从孔子的“温柔敦厚思无邪止乎于礼”,到刘勰的“兴治济身”,再到鲁迅的“辱骂不是战斗,从毛泽东的”教育人民打击敌人”,直至习近平的“跟上时代取法于上远离低级有容乃大”,这些都是中国文艺的基因传承,都是文学的最高和必须遵从······离此,都不是中国的都不是正途的也都不是良知善意的。
       鲁迅在致文学月报一封信里,对一个诗者的诗作评价说:“你的诗有辱骂有恐吓还有无聊的攻击,这是大可不必的······辱骂不是战斗”。
       3)不知不评不碍不讽有话好说讲究职业道德。
        对理论,一般说来应该是知无不言畅所欲言坦率直言讲究认真,在交流中求真知或捍卫真知。对人,则应该传承古人厚德,慎言或不论。尤其在诗词论坛,大家为诗而聚,明智的正事的淡泊的,应该尽力回避和杜绝人际纠结,来此主旨是写诗或议诗,搞人际既影响正事又容易生矛盾还没一点意义。
       锅碗瓢盆在一起难免相撞,正确的态度和方法,是旷达与宽容,因为网上事大都鸡毛蒜皮。因讨论而生隙、因观点有异急眼、因神经兮兮对号入座而沉不住气、因过往旧隙耿耿而搬弄,都为下策,皆不可取,此一点亢龙有悔诗友说的中肯持正。对人,用自己的眼睛,不受流言,不知不评,文质彬彬,和谐尊重,不走轻薄,不失底线。一不高兴,或看不顺眼,或生疑心,便取左道旁门,动辄用所谓的诗来讥讽、攻讦或谩骂,这是对诗的亵渎,是缺乏职业道德(准确说是诗歌操守)。这与泼妇贱用自己的嘴,流氓暴挥自己的拳,贪官滥用手中的权,何异?
       高高兴兴写诗论诗,和和善善以诗会友,何乐而不为? 一狭一劣一骂一闹,就无度无行等于流氓了 。 (202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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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3 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驳金筑子“四个诗写”

      金筑子又发出《再论诗写真实诗写个性诗写小我》,观点与此前的《诗写真实、诗写个性、诗写小我、诗中有我》基本一致,唯一变化的,是去掉了“诗中有我”。      
       对其这些观点,我之前基本都已驳议,本不想再谈。见其又“论”,那就集中讨论一次,理论问题,含糊不得。   
       老金说;"只有坚持‘诗写真实、诗写个性、诗写小我、诗中有我’,方可既不会重复别人,更不会重复自己。"         
       ——我不能不说,谬矣!
           
       “诗写真实”,我在《十驳金筑子之荒谬:诗写真实》已谈到,这里扼要几句。
       生活真实,不等于作品中的真实。作品中的真实,是艺术真实。艺术真实,是经过作者主观审视生活并在生活中有所抉择加工的写进作品中的真实。小时候看电影,总有疑问:为什么不见或极少见电影中的人吃饭、上厕所。及至17岁看巴人的《文学概论》,才知道,艺术真实是不同于生活真实的,生活真实颇多是进入不了艺术的,如果不到两小时的电影人们都在吃饭、上厕所,那还有什么看头?      
       艺术一定是高于生活的,不然还叫什么艺术?自然主义不是艺术,因为没有帮助人们认识生活、积极生活的价值。方方日记所记,就是离开武汉抗疫主流,而专事撷取“负面真实”。  她“真实”是有了,  但没有把武汉的抗疫主流抗疫精神反映出来,给人的不是力量而是失望和愤怒,这种“生活真实”的表现,无疑是失败的,甚至是别有用心的。  
       金筑子此番有所变化,他说他强调的“生活真实”,指的是诗这种文学艺术,并非别的文学艺术。
       大家都知道,诗与小说、戏剧、电影等等,在表现方法上的确有诸多不同或很大不同。诗是纯文字表达,与小说接近但文字和篇幅相差巨大,表现手段也要比小说少。但是,作为文学艺术的诗,在反映和表现生活上,无论如何是不能也不可能违背文学艺术的共同本质规律,它依然是要依赖和体现艺术真实而不是照搬生活真实。
      金筑子尽管这次强调了诗的特殊性,也似乎认可了“艺术真实”,但后来又回原点,他说:“所以,一切文学艺术所依据的都必须是社会真实”——明示一下:文学艺术所用的绝非是生活真实,正确的答案是:艺术来于生活,不拘泥于生活真实,高于生活。
      
       “诗写个性”,两年前我在《与金筑子商榷个性》中也已有议。
       要说明的是,我驳金筑子的“个性”说,并非反对“个性”,文学创作显然是需要和离不开“个性”的,而越是“个性”的,才有可能越是独到、越是创新的——这是优秀文学的特征。
       我反对的是“金筑子的个性”,因为金筑子在表达中还没有理解“个性”的含义。他这样说:“诗写个性。何也?因为,你看见的美,也是别人想看见的或看见过的。你一说,别人就在他的脑海里构筑起一个美的画面。因此,你所表达的,也正是别人想表达而还没有来得及表达或不会表达的。”——很不幸,他把“个性”解释成了“共性”——这说明,金筑子还不懂“个性”。
       而他尤其不懂,文学实现“个性”,绝不是人不同、性不同、情不同、话不同,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姓氏不一长相各异各写自己所见,他们一动笔,就形成了“个性”,完全不是这样。
      “个性”写作是基本成熟和成熟写家的事,是审美各异创作各异的“个性化"过程。有“个性”写作,才有风格。            
       当然,初学或还不成熟的诗者可以学习“个性”写作,但这有颇多诗内诗外的事情要准备,尤其有个审美问题和艺术化的问题即怎样实现个性化问题,需要积累时日来解决。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不能以所谓“个性”,与“诗言志”对立。即中华诗创是以“诗言志”为基本原则,“个性”写作要遵循于“诗言志”,至少不能违背。“个性”是舶来品,是一个写作方法,需要用好。方方日记,症结就出现在:离开载道言志而一任自己的“个性”张扬,这“个性”,与时代性和人民性,是抵触的,被谴责否定是自然的!
      
       “诗写小我”,我去年的《诗歌中的“小我”与“大我”》和今年八月上旬的 《五驳金筑子之荒谬:“一切大我都是老干体,表现小我才是诗"》里,都已清晰表达过。     
       也必须说明,文学以及诗歌当然可以写“小我”,可以说颇多人、颇多诗作,都是“小我”的展示。      
       所谓“小我”,即诗创与诗篇中的个体作者表达的完全是自己、一家情怀,这种写作多见,千百年来有颇多佳什。这样的吟唱,有真挚、朴素、自我的特点。
       所谓“大我”,即诗创与诗篇中不仅仅是诗者自己,它表达了更多人的情感,述及了家国情怀、时代精神。这样的写作,是拓展、恢弘的,也是取向更为广阔、价值更有意义的审美观照。
       现代以来“小我”与”大我”的争论与矫正,都是源于诗歌创作在“小我”与“大我”之间的此起披伏、此消彼张,这也是诗歌实践与发展的自我调现代节。当诗歌创作过于倾向于“小我”,诗歌沉湎于风花雪夜恣肆于灰色自由无度的时候,就会有人呼吁诗歌要表现“大我”,要反映时代;当诗歌创作一味侧重于“大我”,诗歌出现“概念图解”的时候,也会有人纠正,诗歌要讲个性,要有“小我”。
       看一下金筑子的最新表达:“‘’大我’文字多数表现为代表一群人,一个集体、一个国家说话,发言者的身份是这个团体、这个国家的领导者或代言人,他所表达的内容中心是这个团体这个国家的追求和利益。小我则是表达个人的思想感情,喜怒哀乐都只是他个人的。虽然有时他的这喜怒哀乐也代表着一群人、一个团休的思想感情,但他的出发点首先是个人的。”
       这段话,问题在哪儿呢?      
       一个是,“大我文字发言者身份”“是这个团体这个国家的领导者或代言人”——这似乎说的不是文学,而是国家党政外交或是企事业领导人的工作讲话。诗人不是做公共关系讲话,而是用诗歌表达情志。
       还有是,诗反映“大我”,完全不在于身份地位,而在于胸怀、思想、境界和责任。      
       屈原被放逐不再是三闾大夫,但他《离骚》的那“哀民生之多艰,叹奸佞之当道”,无疑‘’大我"。杜甫一生仕途暗淡颠沛流离,但其作品《三吏》、《三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等,“饱含苍生,胸怀国事”,纯粹“大我”。
       新诗也一样。郭老的《地球我的母亲》、闻一多的《七子之歌》、臧克家的《老马》、艾青的《向太阳》、田间的《给战斗者》、郭小川的《向困难进军》、贺敬之的《雷锋之歌》、雷抒雁的《小草在歌唱》、未央的《祖国,我回来了》、张永枚的《人民军队忠于党》、舒婷的《致橡树》等等,作者都是诗人,写这些诗的时候不是官或不是大官,但这些诗都是震撼当时的“大我”歌唱,代表着中国新诗的最高水准而流传于世。
       外国亦然。仅举例北方大国,《在俄罗斯的土地上谁能自由的生活》,是俄罗斯诗人涅克拉索夫的名作,他不是俄罗斯沙皇内阁官员,这种反映与老杜的“三吏三别”相似;《苏联护照》,是前苏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阶梯诗,他也只是个诗人,这个与王怀让的《我骄傲我是中国人》讴歌角度方法不同但主题完全相同,是一种公民的国家自豪。
       综上,不能不这样说:金筑子的“大我”写作解释极为荒谬,哪里是是什么“国家领导和团体领导才可以表达",任何一位诗人都可以表现,但你得拥有或者接近沈德潜《说诗碎语》中所说的那“第一等襟抱、第一等学识”,我再加个“第一等责任”。
       为什么要主张和呼吁诗歌要更多的表现“大我”呢?     
       其一,这是由文学的功能作用所决定的。
       文学负有审美生活、教育人民和娱乐功能的作用。不管哪一种作用,它都要是健康的、向上的,都要尽可能的富有时代性和人民性。古代诗歌是这样,现当代诗歌也是这样,尽管中间有过歧路,但总的发展道路是明朗康庄的。
       如此,为诗者,就不能只把诗歌的写作当作只是个人的事情,或仅仅是把写诗当作个人把玩如同手串、拂尘、如意、鼻烟壶或者蝈蝈蟋蟀之类,而是要把诗歌的社会效益当作头等大事,放开胸怀,拥抱社会和时代,为人民歌唱。
       其二,这是由中华文学的文化理念决定的。
       传统诗教最早,在《左传·襄公二十七年》中就提到了“诗以言志”,后来在《尚书·尧典》、《庄子·天下篇》和《荀子·儒效》篇里,都分别提到,“诗言志”,其实是给中华诗歌定下了基本基调,诗歌以政教为先,重在社会作用。再后来,《毛诗序》、刘勰、孔颖达、白居易以至叶燮、王夫之等等,对此都有论述和坚持。
       现代以来尤其到了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直接提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这就把古代文学的政教论明确在为人民群众服务上。
       习近平近几年对文学艺术作用的阐述更为具体,他提出:“社会主义文艺,从本质上讲,就是人民的文艺。要反映好人民心声,就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根本方向”。“人民是文艺创作的源头活水,一旦离开人民,文艺就会变成无根的浮萍、无病的呻吟、无魂的躯壳。能不能搞出优秀作品,最根本的决定于是否能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
       有一点要补充提及 :文学属于时代。写诗词或学习诗词理论 ,应该与时俱进,跟上时代步伐。传统理论要学习继承,现代中国社会主义文艺理论 同样要学习掌握,要兼顾,不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更不能将两者对立起来。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对社会主义的文艺要求茫然无知,在故旧纸堆里翻来覆去,方向迷失是一定的。     
      其三,这是由文学的受众需要决定的。
      人民群众,需要小桥流水,需要风花雪月,但更需要阳光雨露,更需要森林大海,更需要大道高山。诗与远方,之于人民,不可没有。诗歌对此,就必须要提供足够正能力量的营养。骂骂咧咧、阴鸷乖戾以至尿尿、下半身和睡,是无论如何也摆不到台面的,更充不了风雅和自以为身在象牙之塔,只能被唾弃。
      
      “诗中有我”,这其实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论“境界”时,提出的两个观点之其一      
       有我之境,是以我观物,故万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是以物观我,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两种审美,两种写法,各有特点,都是方法,没有高低,也都有好诗。
       用小说和散文来对照解读,似乎更便于理解。小说,是作家对于生活的再创作,作者是隐藏的,其作品里面的人物情节与作者的“我”无干,是独立演绎存在的,这是“无我”;而散文,更多的是在写作者的直接见闻,有的甚至是以第一人称来写,“我”可感可见,是“有我”。
       由此可见,金筑子的“诗中有我”,不是望文生义,便是一知半解。

       就谈这些。里面涉及了“诗言志”,因为内容较多,篇幅会长,预期下一次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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