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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需要悟性,读诗更需要悟性
悟性这东西,好像是因人而异的。如果就诗而言,它与这个人的生活实际切切相关。解放以前,我国的乡下人大多不识字,种田的农民,打鱼的漁父,他们有时一边劳作一边野唱,那歌声流畅顺口,押的韵是他的方言,即他们一带互相交流的话。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还有什么韵书。写诗需要悟性,读诗更需要悟性
悟性这东西,好像是因人而异的。如果就诗而言,它与这个人的生活实际切切相关。解放以前,我国的乡下人大多不识字,种田的农民,打鱼的漁父,他们有时一边劳作一边野唱,那歌声流畅顺口,押的韵是他的方言,即他们一带互相交流的话。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还有什么韵书。人们都看过《刘三姐》、《五杂金花》吧?那上面的山歌、渔唱,虽是经过文人加工过的,但它们的原唱绝对是押韵的。这唱的人需要有悟性,这听的人更是需要有悟性。解放前我是一个农村小孩,每当大人们的这些民歌出现在他们劳作时,我就奇怪:有的大人很感兴趣,有的大人却无动于衷。人们都看过《刘三姐》、《五杂金花》吧?那上面的山歌、渔唱,虽是经过文人加工过的,但它们的原唱绝对是押韵的。这唱的人需要有悟性,这听的人更是需要有悟性。解放前我是一个农村小孩,每当大人们的这些民歌出现在他们劳作时,我就奇怪:有的大人很感兴趣,有的大人却无动于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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