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痴哥伯 于 2015-5-25 11:14 编辑
今晚与友酒酒酒,自然谈些趣事。席间有友问:“深南识否?”。“识,哦,其实不识,怎么啦?”。“他呛格那丁‘七律’七八年内不够他来,有趣不?”,“哦?就单指七律?”我问,“是,元芳你怎看?”。 我知,友考我了。我当然无法即时回答。只能找张凳子又回来围观学习。 格那丁,这名字我认识才几天,是我自认为在此论坛,现在唯一值得我称师的奇才怪杰。深南,是他来主持此论坛时就知道的名字,也从未见过其人。记得当初曾经好奇问过其他诗友“其‘功力背景’如何?”,由此只知道了他是彭首版的诗词老师,并同时任命了彭首版为首版。彭首版的功力我知道,他的老师任命其为首版,所以我当时估计自己已经猜出这位老师的“功力背景”,也就不再去留意他了。 有一天我偶然见到深南先生在哪,虽带点调侃,但也是认真的自我评价,大概有这么一句:别人称我“七律长城”,此名不是虚假的。当时我有瞬间一念:论坛的主持人在自家的地盘如此浪,是自狂还是真的“臂力过人”?因对“七律长城”一词第一次听到,感到新奇,印象特别深,虽忘记在哪条帖看过,但不会记错。 今儿,他又专门对格师提到“七律不及他”。看来他自评的那句话不是带调侃而是全真的自我认识了。这,我就有点兴趣去研究他了。 深南先生强调的只是“七律”,不提及其他体裁,由此我想,他应该只是强调七律的写作技巧,否则无从解释。尤其是“七律长城”,意思应该就是他写七律,他人不可逾越(就算是今人)。这样理解对吧? 我们先不论诗词的其他形式(体裁)能不能代表诗词的水平等问题。就单单想知道他的七律与格师的七律相比,究竟如何。 我对格师与深南先生的作品都陌生,要对比,只能在网上“取样”。 如下格诗是在本论坛找到的,深诗是在百度找的(49取前4首,就当随机)。 一、 格诗 和李商隐《曲江》
老树寒云深几何,飒然幡帜舞婆娑。夹江臊秽吹阴气,遗寺颓基长曼陀。
卵塔应无断魂在,草根唯有蛀牙多。骷髅墙上回残照,满地黄沙与绿莎。
附:李商隐《曲江》
望断平时翠辇过,空闻子夜鬼悲歌。金舆不返倾城色,玉殿犹分下苑波。
死忆华亭闻唳鹤,老忧王室泣铜驼。天荒地变心虽折,若比阳春意未多。
和李商隐《重有感》
绛服大冠排上头,安危谁解祖邦忧。百年好景娑娑过,终古沉疴磊磊留。
但见芦灰筑高岸,岂无蛟子在灵湫。何如云网三千丈,燕雀龙鹏一总收。
附:李商隐《重有感》
玉帐牙旗得上游,安危须共主君忧。窦融表已来关右,陶侃军宜次石头。
岂有蛟龙愁失水,更无鹰隼与高秋。昼号夜哭兼幽显,早晚星关雪涕收。
二、深诗 01.山居二首 此間造化得天工,居卜浮邱霧靄中。稻種梯田纏嶂嶺,崖垂瀑布掛霓虹。 觀棋蔭庇千年柏,歸牧誰吹一笛風。偶與東鄰泥飲後,籬前袒腹數飛鴻。
02, 形骸獨許白雲隨,疏放行藏可屬誰。泉釀高粱詩客酒,風裁細葉美人眉。 酡顏每惹山花笑,臞影何勞水月窺。夜上峰頭看下界,晨星寥落掛天陲。
[03]西樵山游
諸峰環抱勢嵯峨,磴道盤雲一線過。寶鐸含風鳴邃洞,古榕連理附煙蘿。 歸休難坐三湖月,鼎革何聞七子歌。大我慈悲參巨像,未知能鑄幾銅駝。
[04]旅次長沙晤堂兄緬懷伯母
初入王春復遠行,塵途薄暮抵星城。楓山已改流霞色,湘水猶驚拍岸聲。 棠棣情深違十載,稻粱事拙話三更。撫今追昔無何有,高臥軒堂夢未成。
不知哪位诗友有高见,对比两位作品的高低或写作技巧的高低,以证明: 1、七律中,深诗确实比格诗好;2、深的七律诗确实如万里长城,今人无法逾越。 注: 这里是深南先生的地盘,很担心评深诗胜的只用一句“结果”性的口号。我之前在此就碰过类似的版主“点评”,希望不要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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