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化谷金青 于 2016-4-12 19:14 编辑
再经致意恳请,蕲春田幸云诗友才将她的《<思玉集>诗稿》传到了我的邮箱。连日来压下诸事认真品读,随手作了些“点评”。所谓“点评”即写读时之得之思,既写该作之优否,也提出些写作常识,改易作者的笔误包括格式排列,(任何人都难免,旁观者则或清)也未忘提出修改建议,至于当否就未慎思了。与田女士网上神交已有数年,可谓诗友。古人云交友当交直友、诤友。我岂敢自诩高尚,但为师一生总未忘待人以诚实耿直,于是常是直言其佳也直言其“劣”,不意竟伤了些只想听我赞语的文朋诗友。有的因此再不来哉,有的将求托我写的文章弃篓,有的求我改易某些语句和段落……但是我更多的是得到点赞和肯定,如星汉先生曾对我如是回复:“孔夫子说:‘益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先生三者皆备,是为星汉良师益友。先生除对星汉多有谬奖外,也多有批评。这种批评非常中肯而且到位。星汉诗词的弊病,有朋友说过,但没有这个深度。先生所言,恐是星汉诗词定评。先生坐好,受星汉深深一拜。”当然这是大家的风度。我的文章、点评既然已写且抛出去了,别人如何评说对待我何必挂心,况且我一年撰写、发表几十篇文章数百诗词,哪有时间来管些事。本此心性,对田女士的《思玉集》也就直言多,未顾忌什么。若真有什么,只请海涵了。 田幸云是我尊敬且怜惜的体弱才女,诗词是写心寄志的最好载体,但也是最耗人心血的东西,记得《红楼梦》的宝哥哥曾骂它为“劳什子”,要他的林妹妹别溺在其中。因此我对幸云也曾有此议,但这是不可能的,人谁能丢弃己之所好,可言者似乎只能是劝之不太用心血,废话! 田女士于诗于词颇有性灵,笺多佳构,这么说并不因为常在《中华诗词》上见到她的芳名,而是我曾被她的诗章感动得心颤,老泪纵横。这些年来也一直邀她赐玉我参与或主编的期刊,是缘于友谊也是缘于喜欢她的诗词。她的诗词感情真挚、浓郁,合于《白雨斋词话》作者所强调的“沉郁”二字。她的诗词讲究“艺”,多可品嚼。而且她于佛禅心有灵犀,时有得即“悟”,她的诗词与时今浩浩荡荡的表态、应酬、故作病愁或豪爽的平仄顺口溜大不相类。当然她也不少应酬、应事的韵语俗套,(传我的这集中较少,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直言嘱她少写、不寄这类东西的缘故)她的诗词优劣吾点评已及,不赘。 诗词评说标准多多,别说古今不同,即或当今同一首诗之评也会大相径庭。我之所持多重古人诗论词话,也参引当今名家,但对左公们的高调也没真敢远之。对幸云女士的诗词之点评可能也就不合时宜不类他人,我只尽我心,当否确否,余不忌。 盼《思玉集》付梓,祈诗友身康心怡。
2016年4月6日于化谷轩
附 田幸云6日回复 禀赋情根岂偶然,三生石上抚心弦。
疏狂跌宕非庸辈,雾里观花飘渺悬。
陈老师,因我拙作又劳您辛苦了!<思玉集读后>容我细细拜读后再回复您,学生我十分欣赏您的点评态度,无论他(她)是谁,无论诗文中的是非曲直,都能毫无顾忌地单刀直入批阅、圈点出来,只有这样,作者才能受到教益。另,我地近时老爱停电,家务琐事繁多,常常误时回复,望鉴谅。 祝老师安康! 幸云敬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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