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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枪刺喉】
(2015-1-21早2-3点半)
1
这几天,在小饭厅猫着闷着,看谍战剧着了魔。
那屋子背靠小冷屋——后道闸子,所以也跟不开醒的面团一样,迟迟不肯发酵。我呢,小感伤寒,但也扛造。于是喜欢吃面,我所谓的面,无非是疙瘩汤。
从《姥爷的抗战》里,听到独面筋,天津的小吃,经我改造,成了大片疙瘩汤。
从《铁核桃》里,知道了豌杂面,是重庆面食,又给弄成了扯面。
我发现,面食是一项硬功夫。比如刀削面,刀如飞,面片落如雪。比如抻面,面筋咵咵的随意甩摆,如同流星锤、八卦鞭、三节棍。
2
1月19日半夜,看《大刀记》第一集。一开幕,就是市井街头,热闹如北京的天桥。卖艺的,杂耍的,跑江湖的,赶大集的,好不热闹。
鲁北这个县城,江湖艺人们在讨生活。瞧啊,那双腿顶大缸的,仰卧,大瓮骨碌碌的空中飞旋。那嘴喷火龙的,偶尔猛一吐气,大火球就忽忽旺起来。还有那啊小猴子,拄着两根木棍,晃晃悠悠,踩高跷呢,滴溜溜的转圈,真逗趣。
且看,那刀劈大活人的,抡着白丝丝的刀刃,是真家伙。当的一声,朝自己头上砍去,吓翻了一个乞讨婆。她的吃饭家伙,一撒手,一只破碗摔得粉碎。的确,有些中国功夫吓人,胆小的看不得。
而我,注意到了——金枪刺喉。
3
金枪刺喉,也算是中国功夫,但更多当作杂技表演。
吞刀剑,刃是钝的。这枪尖也是钝的。否则,试想一根针对着咽喉,表演者就会顷刻毙命。记得有部抗战剧,也是和日本浪人比武,让中国人吞锋利的军刀,就照做了,结果可想而知了。鬼子向来很阴,娘胎里就那样。
当今,有表演焊条刺喉的,还是5根,同时抵住喉部,竟给弄弯了。焊条受力面积小,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充其量是个魔术而已。
金枪刺喉,刺的不是真正的喉,而是喉的下部,锁骨的中间。
《大刀记》里,那人抵住大扎枪头子,背后盖上大石头,用大锤猛砸,枪杆咔嚓一声绷断,算是够绝的了。
更绝的是,有人可以抵住三根,或四五根铁矛,把它们压弯。也许这需要硬气功。
我喜欢中国气派的硬功夫,不喜欢花拳绣腿。金枪刺喉,还是充满风险;但凡极限的东西,何尝不充满挑战呢。泱泱中华武学,它不过九牛一毛。
4
硬气功,还是实有其事的。
比如,把三四块砖摞起来,身子一挺,手臂一挥,就能一掌击断。断痕齐刷刷的。把两块立着的砖,受力面积更小,一掌下去,也能顷刻玉石俱焚。还能连续切豆腐,啪啪啪,让一块砖连续被抽开。
牙齿是个大力士,有人叼住绳子,能拽走大车。
喉咙也是个大力士,有人金枪刺喉,能顶走一辆大卡车。
中华武学,博大精深。写作和武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创作我从不拘泥于固定的招法,只有融会贯通,发挥所长,才能不断精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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