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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扬之水 于 2018-3-7 18:24 编辑
我也来一首现代诗,以前写得,写得不好,诗友们不要笑话我。
两只叫旺财的狗
有些梦,似乎永远不可能实现, 就像清明时节点燃的纸钱, 寄托的只是心底悲伤的沉湎, 抑或是弥漫山间的飘忽不定的一缕青烟, 渐渐——随风飘散。
记忆中,有一个永远的画面:
夕阳下,爷爷端坐门前, 身畔伏着一只叫旺财的狗。 山脚下的田原, 秋风吹起一阵金色的稻浪。 旺财呀!酣睡在爷爷的梦里。 爷爷的眼中, 是父亲在稻浪丛中时起时伏的背弯。
春天的雨,
化成东山的烟雾, 仿佛从亘古飘到眼前, 千万年默默地绵延—— 平凡人的梦,只是山间的一缕轻烟。 风烟散尽, 只留下东山两座坟冢伴着松涛悲咽, 一座叫爷爷, 一座叫旺财。
爷爷的梦,在父亲的血液中流淌。
记忆中,永远不变的是父亲唇边飘动的烟雾, 和咽下苦酒时皱起的苦颜。 晨曦微露, 东山脚下便舞动着父亲的锄和镰, 身畔是另一只也叫旺财的狗。 夕阳西下, 阡陌上是父亲压弯的脊梁, 身后跟着旺财。 田野青黄交替, 乡村的四季,永远的旋律是旺财的叫声, 声音传的很远,很远, 融入晨间的烟雾和傍晚的霞光。
东山的溪水呀,
流啊流, 流走岸边时开时落的芦花, 带来父亲满头的霜华。 父亲的梦里只有 溪岸的芦花, 东山的青烟, 和旺财的声声叫唤。
当另一个深秋的夕阳缓缓落下的时候,
乡间, 芦絮漫天, 溪水呜咽。 不同的是, 少了父亲佝偻的脊梁, 和旺财的声声叫唤。 东山的烟雾又笼罩了两座坟冢, 一座叫父亲, 一座叫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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