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年说马
马是对人类发展影响和贡献最重要的动物。从早期的农耕、驮运到中后期的驾车、战争、祭祀、弦乐器、骑术竞技、衣食住行、医疗药用、旅游观光、文化理念等等,时时处处都可以见到它的身影。
马仪 马不仅形体硕大,而且四蹄发达,头颈颀长,头颅高昂,肢体和谐。因此马首先给人的深刻印象是那英姿飒爽而颇具绅士风度的仪态。马的体态有如人体衣架,毛色有如人的服饰穿戴,所以,无论乌骓还是青鬃,无论枣红还是踏雪,给人的印象都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仪态万千。
马威 仪表是静态投影,威势则是动态传神。马除了站着不动能给人以强烈的吸引力外,行动的马更能将它潜在的气质内涵显示无遗,而且这种气质十分地谐和人的审美理念。如奔跑时昂起的头颅,腾空交替的四蹄,一字横扫的尾巴,旌旗般展开的鬃毛,每个细节都显得那么出神入化。
马劲 马最大的功用是它的负重能力、奔驰速度和持久不息的服役韧性。其负重能力和体型大小成正比。肩高100厘米的矮种马能撑起50公斤步行;肩高150厘米的中上等马可以负重70公斤奔跑;肩高170厘米的温血马可以负重80公斤并且可以跳过130厘米的障碍。关于马的奔跑行程和速度,唐朝驿马每天行180里至300里,最快的达到600里。若军情紧急,还有六百里加急和八百里加急。至于“千里马”,想必是古人对于骑行速度的愿景吧。
马德 对于人类,马除了它实惠的性能功用外,还有一种从内到外的美善德性:给予人的,无论平原山坡,无论河流沙漠,它任劳任怨;要求人的,则无论干叶、鲜草,来者不拒;尤其是,仪态具有王者气象的马,对于御用它的人类却是那么的温良、驯化,任凭主人徒手骑坐,套车驾驭,缰牵鞭挞。
马性 人有人性,马也有马性。从人性的角度换位思考看马性,一是它的视觉能力差,只能依靠嗅觉辨别人与人的差异,因此主人需要利用身体亲近的方式与之交流,不宜远距离对其呵斥;马虽然体大无比,但是胆子很小,常常会因外物惊动而引起恐惧。马受惊时会忽然前蹄腾空,身体直立;或摔下主人,或挣脱御具等等,同时发出“咴咴咴”的尖叫。因此,主人需要娴熟地掌握那些致马受惊的外界因素,以便随时提防和化解。
马文化 从古至今,马不仅从物质方面推动着人类生产力的发展,而且还以它的力量、速度、发奋、骁勇、驯良等内在气质影响着人类文化的发展。马文化是人类历史创造的与马有关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是人类文化的分支。其内容包括精神意象、民族图腾、文学作品、词语、成语、歇后语等等,而且大多为褒义,多以吉祥为价值核心,体现的是祝福、祈祷、激励、成功等积极的象征意义。马文化也和人类文化一样,一直在经历着消亡与兴起的历程。已然消亡的如马盗、马神庙、马阶、古老的马民俗等;正在消失的如马帮、骑兵、马褂等;兴起的如马健身、马博奕、马医疗、马旅游、新兴马民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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