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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作转载] 骨气奇高   词采华茂 ——浅谈曹植诗歌的艺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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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0 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扬之水 于 2019-12-10 22:19 编辑

骨气奇高   词采华茂
——浅谈曹植诗歌的艺术特色
     [摘 要] 曹植处于汉、魏交接的时代, 他一方面从汉乐府中汲取浓厚的乳汁;一方面开辟了建安诗风, 使其诗歌追求整饬工丽而又流转浑厚, 使他成为建安时代的杰出代表。
  [关键词] 曹植诗歌;骨气奇高;对偶;起兴
  “子健诗五色相宣, 八音朗畅, 史才而不矜才, 用博而不逞博” , 这是沈德潜对曹植诗歌的赞颂。“才高八斗”的曹植用其敏锐的才思写出一首首映照千古的诗歌。 钟嵘也评价曹植诗歌“ 骨气奇高、词采华茂、情兼雅怨、体被文质”。
  一、骨气奇高
  方东朔在《昭昧詹言》卷二中这样评价曹植诗歌:“意厚词瞻, 气骨浑雄”。“气”, 就是指韵味骏爽的文气;“骨”, 指铮骨端直的文词。曹丕在其《典论·论文》中说:“文以气为主, 气之清浊有体, 不可强而致。 譬诸音乐, 曲度虽均, 节奏同检, 至于引气不齐, 巧拙有素, 虽在父兄, 不能以移子弟。”这里所讲的“气”就是文学作品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精神气质, 是一种天性禀赋的才情和个性。“ 骨气奇高” 对于建安风骨的形成具有关键性的作用, 是曹植诗歌精神实质的一大风格。
  “骨气奇高”是从诗歌内容上看的, 属于思想方面, 其主要内容表现在他的建功立业的思想方面, 同时建功立业也是他诗歌思想的核心内容。 纵观其诗, 贯穿着一种强烈的积极建功立业精神, 这是他一生追求功名不息的生命精神的真实写照。曹植对政治事业始终怀有热忱, 对此非常执着、自信, 重力行, 重奋进。 这种强烈的政治抱负和不懈追求生命的精神构成了他诗歌“骨气奇高”的昂扬基调。他在《与扬德祖书》中说:“ 犹庶几戮力上国, 流惠下民, 建永世之业, 流金石之功, 岂徒以翰墨为勋绩, 辞赋为君子哉?”很显然,曹植把建立政治军事的永世功业作为他人生的第一理想, 并放在首要位置。曹植前期生活的意气风发、恣意任为、豪情满怀。 因为自幼聪明, 饱读诗书, 所以倍受曹操宠爱。曹操曾令曰:“始者谓子建, 儿中最可定大事。”所以曹植前期的诗歌在追求建功立业的人生理想、人生态度上洋溢着乐观向上、积极进取浪漫情调, 有一股雄奇之美。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骨气奇高”之阳刚之美。 在曹植的笔下多次出现传奇式的英雄少年形象:英俊潇洒、伟岸气魄、武艺高强、保国安邦。 如《白马篇》中的幽并游侠儿, 他少小离家,扬声边陲, 骑射超人, 勇猛无敌。其实这个游侠儿的形象是诗人理想的寄托, 豪情报国的抒发, 明显地表达了作者对建功立业的向往和英雄事业的追求。“弃身锋刃端, 性命安可还? 父母且不顾, 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 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这样充满豪迈的诗意, 乐观向上的精神, 建功立业的决心, 骨气雄浑的英雄气概正体现了他开阔的胸襟, 蓬勃的斗志。 所有这些都毋庸置疑的显示出骨气奇高的阳刚之美, 表现为一种粗犷、激荡、雄伟的特征。 然而, 曹植命运多舛, 政治上屡屡遭到打击, 表现在诗歌中语调往往不免透露出一股悲凉哀伤的意味, “仆将早严驾, 吾将远行游。 远游欲何之? 吴国为我仇… …闲居非吾志, 甘心赴国忧。”这是他在曹彰之死和监国使者的压抑下,精神十分痛苦的时候写下的。 同时期还写了《赠白马王彪》, 充满着悲愤哀伤凄凉寥落惆怅之情。曹植在长时间的压抑之中爱用思妇、怨妇、弃妇之形象, 表达自己对形势绝望和眷恋之情。 他采用内蓄的手法来强烈表达自己的沉痛至极, 从而形成其诗歌的含蓄阴柔之美, 这是“ 骨气奇高”的另外一种表达方法。这类诗大都长于心灵独白, 情语多于景语。 这些思妇、怨妇、弃妇大都敢于表达自己的厌恨, 袒露自己的胸怀, 如《七哀诗》几乎是全篇独白, 感情跌宕起伏, 满腔的哀怨, 隐喻着作者的愤愤不平。然而尽管如此曹植还是没有间断对功名的追求, 希望君主有一天能敞开心扉接纳自己。“愿为西南风, 长逝入君怀”、“愿为南流景 , 驰光见我君”, 抒写了自己被压抑苦闷的心态, 沉痛而悱恻中透露出一股怨恨之气。 沉重的压抑使得他寻求一种虚幻的生活, 于是就在其大量的“游仙诗”中大展雄风。 但虚幻的神仙境界是无法消除现实中的苦闷的, 这些“游仙诗” 同样也消解不了他一身的英雄气概, 无法泯灭他深切的悲愤。虚幻的仙境依然是作者孤寂凄凉的反映。 所以他在《苦行思》中追踪仙人, 却得到了 “教我要忘言”的诲示。“对渴望建功立业的慷慨情怀之激昂的抒发 , 对备受压抑的苦闷悲伤之深婉的吟唱, 以及在游仙诗中对恢宏境界的一种解脱式的追求, 这三者够成了曹植诗对一个觉醒了的个性心灵之丰富而深沉的表现, 这也是钟嵘所谓的`骨气奇高'之表现。”
二、词采华茂
  词采华茂是诗歌形式上的表现。作为“建安之杰”的伟岸才子, 曹植诗既不同于其父亲曹操的古直悲凉, 也不同于其哥哥曹丕的婉约雅倩, 他以自己的方式兼其父兄之长, 达到了“骨气奇高、词采华茂、情兼雅怨、体被文质”的完美结合。就是说曹植善于把华丽辞藻和精美对偶并且暗合声律完美的结合起来, 达到一种摇曳幽深的风韵之美。 曹植的诗用近乎雕琢的语言形式与婉曲近乎奇妙的艺术表现以及前所未有的工整华丽的声色词藻来创造修饰自己的作品,使人读起来昂扬顿挫有音乐感。曹植注重语言词藻的华丽, 给人以视觉上的美的享受。如《美女篇》, 他以极其艳丽的语言, 把一个光彩照人的采桑女描写成貌若天仙的美人,从摇曳的桑枝写到纤纤采桑的手, 到飘荡的裙裾, 无不饰尽华丽的词语:“ 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 攘袖见素手, 皓腕约金环。 头上金爵钗, 腰佩翠玉琅。”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活脱脱洗尽铅华的绝妙女子。从中足以看出诗人深厚的文字功底和丰富的文化底蕴。 曹植极力追求一种能够塑造鲜明、结实、亮丽、绮靡的形体语言。 明朝的胡应麟在《诗薮· 内编》第二卷中说:“子建《名都》、《白马》、《美女》诸篇辞极赡丽, 然句颇尚工, 语多致饰”。“ 辞藻宏富, 而气骨苍然” , 这些赞美正说明曹植诗的语言之华美。钟嵘在《诗品》中评曰:“譬人伦之有周、孔, 鳞羽之有龙凤, 音乐之有琴笙,女工之有黼黻。无疑曹植是“诗赋欲丽”主张最成功的实践者。《磐石篇》诗人用近乎完美的语言感慨人生的变化多端、生命的无常, 对自己人身自由受到限制而感到无奈痛苦。 他把自己建功立业的坚定志向用精美绝伦的语言表达出来:“ 高坡凌云志, 浮气象螭龙。 鲸脊若丘陵, 须如山上松......” , 使读者看到一个坚韧不拔, 乘风破浪的英雄形象。 语言不仅是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是传达作者思想感情的重要手段。 诗歌这种浓缩的文学形式局限了语言的扩展, 于是曹植就用最华丽的语言来张显其诗歌的情感。这些绚丽的辞藻来自于作者丰富细腻感情的需要, 同时也是文学审美发展的必然趋势。 曹植在诗歌上极具遣词造字的功夫, 尤其表现在炼字方面。在此方面他远远走在建安文人的前面, 他对炼字极为讲究, 有股力透纸背的力量。如《公宴诗》中的“被”字与“冒”字这两个动词把茂盛的植物形象准确表现出来, 写出秋兰遍满长板, 芙蓉漂浮于绿水的情景。 而秋兰、绿池、鱼跃、鸟鸣更是动静结合, 动中有静, 静中有动, 声、色俱全, 达到了“人闲桂花落, 鸟鸣深涧中”的效果。《白马篇》 更是字字珠玑, “控弦破左的, 右发催月支。仰首接飞猱, 俯身散马踢。” 作者准确选用了“控”、“ 催” 、“接” 、“ 散”这四个动词, 并且从不同方向(左、右、上、下)对游侠儿高强武艺进行精妙描写。“ 接”写其敏捷, “ 散”言其力猛, 行动描写配以夸张、比喻, 把一位骑射精湛、武艺高强的游侠儿形象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 写游侠儿英勇顽强, 锐不可当。“ 蹈” 、“凌”二字形象地表现其威力。 这些无不表现出曹植诗歌方面的炼字功力。
三、工起调
  曹植善于首句起兴, 奠定整首诗的感情基调, 从而形成诗歌的悠远深幽之意境, 超群惊警风雅之气韵美。(清)沈德潜在《古诗源》(卷五)中盛赞道:“ 陈思(曹植)最工起调”。如《赠徐干》的首句“ 惊风飘白日, 忽然归西山” , 它虽是景语, 却情在其中, 慷慨苍凉, 令人惊心动魄。“ 风” 前著一“惊”字给人以凌厉迅疾之感, 使人在心理上造成一种紧张感。而“风”后再加一“飘”字就更增加了风的疾速和人心理的紧迫,就连光芒四射的白日也被风吹得像一片树叶似的向西山飘逝, 愈加显得时光的飘忽。 曹植诗歌起笔奇瑰, 开篇就出手不凡。 他的诗往往一下子就会把读者引入一个广阔瑰丽的艺术境界中, “白马饰金羁, 连翩西北驰” , 诗人采用特写镜头, 把少年游侠儿跃马飞驰的英姿展现在读者面前, 让读者联想到那烽烟滚滚的边陲、战马嘶鸣的战场, 使游侠儿保卫祖国、英勇杀敌的形象鲜明闪亮。 如《泰山梁甫行》开头两句用“ 八方各异气,千里殊风雨”来描写各地气候迥异, 变化万千, 从而烘托滨海人民生活的痛苦。整首诗篇紧扣起兴两句, 含蓄隽永, 韵味无穷。《七哀》诗用“明月照高楼, 流光正徘徊”来渲染彷徨惆怅的浓郁气氛———独自徘徊依栏的忧郁思妇对着银色月光愁云满面,这种一开始就创造出来的忧伤气氛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更显出诗歌的哀婉感人。如“高树多悲风 , 海水扬其波”(《野田黄雀行》),“高台多悲风, 朝日照北林”(《杂诗六首》其一)。总而言之,曹植善于起调的笔法使其在内容上、形式上都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丰富饱满 , 涌现一股时而豪迈万丈、时而感慨激愤、时而婉约隐虚的气韵。曹植使用这种涌动生命力的气势来创作自己独特的诗歌韵味, 达到了内容与形式完美的结合。笔者认为, 曹植作诗如画家作画一样常以粗线条作为诗的主体轮廓, 然后用细线条稍加勾画, 甚至将山川、河流、人物、境界等都用笔墨细细勾勒, 无论写人状物, 远景近景都很清晰地被他定格在同一画面上。 这使他用艳丽词藻堆砌起来的诗的建筑显得富丽堂皇而又间架结实。
四、曹植诗歌具有气韵美的原因
  恃才傲物、任性而行的曹植以其敏捷的才思创造出诗歌独特艺术魅力, 在建安时期独占鳌头, 是有其深刻历史渊源的。 其一, 受其家庭环境影响。 曹植从小饱读诗书, 爱好文学艺术。 其十余岁能“诵读诗、论、及辞赋数十万言, 善属文。”曹植不仅仅在文学方面才华横溢, 而且精通书法、绘画、乐曲、舞蹈、击剑。在第一次见邯郸淳的时候不仅诵俳优小说, 而且击剑“ 科头拍袒, 胡舞五椎锻, 跳丸击剑”令邯郸淳非常佩服。 曹植在绘画、书法方面也独具特色。杨广:“陈思王魏宗室子也, 世传文章典丽而不言其书。 余观夫字画沈快, 而词诣华致, 想象其风仪, 玩阅不已, 因书以冠于锭首。”这是杨广在看曹植的字画所发出的溢于言表的赞赏。曹植自己在《画赞序》、《长乐观画赞》中对绘画的鉴赏评论,都能看出曹植在绘画、书法方面也有独到见解。 他娴熟乐曲, 在《瞽舞歌· 序》里说:“ 汉灵帝西园鼓吹有李坚者, 能瞽舞, 遭乱西随段煨, 先帝闻其旧有技, 召之。 坚即中废, 兼古曲多谬误, 异代之文, 未必有袭, 故依前曲, 改作新歌五篇。不敢充之黄门, 近以成下国之陋乐焉。”以此可见其精通音律, 他的诗歌带有一定的音乐节奏感就不足为奇了。刘勰《文心雕龙 · 乐府》评:“ 至于魏之三祖, 气爽才丽, 宰割词调, 音靡节平。”徐陵《徐孝穆集笺注》载:“ 弟兄协律, 自小学歌, 少长河阳, 由来能舞。 琵琶新曲, 无待石崇;《箜篌》杂引, 非因曹植。”曹植将音乐、美术、舞蹈、击剑等都运用到文学创作里面。 在这样宽松优越的环境中成长, 曹植能有这么高的文学造诣是不难理解的;其二, 曹植命运多舛。曹植一生中经历政治上的万千变化, 他的“ 任性而行, 不自雕励”的性格注定其悲剧人生。 从曹操那里失宠后, 又在争夺帝位上失利, 后来又受到曹丕父子的钳制, 曹植经历了从心到身体的伤害, 于是致力于文学——一个倍受压迫倍受欺凌的灵魂无奈的呐喊。 对贵族内部的矛盾充满了愤恨,所以,他只能将愤懑的心绪写在诗里, 从而使他在文学方面取得更大进步, 也因此拥有了自己的特色——阳刚之美和委婉曲折阴柔之美合二为一。
  总之, 曹植的诗不仅在内容上, 而且在形式上都处于那个时代的前沿。 他自己也强调内容和形式都要饱满, 缺一不可, 并且认为文学作品要文义相扶。 他在《前录自序》中明确指出:“ 故君子之作也, 俨乎若高山, 勃乎若浮云。质素也如秋蓬, 让藻也如春葩。 汜乎洋洋, 光乎皓皓, 与雅颂争流可见。”在这里他提出, 好的作品形式应该具有高山般的雄浑、浮云般的飘逸;内容上应该具有白花般的朴实;词语应如五彩缤纷的春花一样华美。 他还强调一部好的文学作品在内容上和形式上要达到高度完美的统一, 这才具有审美的价值, 才是作品气韵之所在。
   作品的创作和审美能够产生出一种和谐统一美的效果, 能使人感觉到高雅不凡, 清新而艳丽的意味。 曹植的诗歌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陆时雍所说的那种飘定神逸、铿锵有力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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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气”, 就是指韵味骏爽的文气;“骨”, 指铮骨端直的文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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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讲的“气”就是文学作品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精神气质, 是一种天性禀赋的才情和个性。“ 骨气奇高” 对于建安风骨的形成具有关键性的作用, 是曹植诗歌精神实质的一大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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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骨气奇高”是从诗歌内容上看的, 属于思想方面, 其主要内容表现在他的建功立业的思想方面, 同时建功立业也是他诗歌思想的核心内容。 纵观其诗, 贯穿着一种强烈的积极建功立业精神, 这是他一生追求功名不息的生命精神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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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植命运多舛, 政治上屡屡遭到打击, 表现在诗歌中语调往往不免透露出一股悲凉哀伤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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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植在长时间的压抑之中爱用思妇、怨妇、弃妇之形象, 表达自己对形势绝望和眷恋之情。 他采用内蓄的手法来强烈表达自己的沉痛至极, 从而形成其诗歌的含蓄阴柔之美, 这是“ 骨气奇高”的另外一种表达方法。这类诗大都长于心灵独白, 情语多于景语。 这些思妇、怨妇、弃妇大都敢于表达自己的厌恨, 袒露自己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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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沉重的压抑使得他寻求一种虚幻的生活, 于是就在其大量的“游仙诗”中大展雄风。 但虚幻的神仙境界是无法消除现实中的苦闷的, 这些“游仙诗” 同样也消解不了他一身的英雄气概, 无法泯灭他深切的悲愤。虚幻的仙境依然是作者孤寂凄凉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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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植善于把华丽辞藻和精美对偶并且暗合声律完美的结合起来, 达到一种摇曳幽深的风韵之美。 曹植的诗用近乎雕琢的语言形式与婉曲近乎奇妙的艺术表现以及前所未有的工整华丽的声色词藻来创造修饰自己的作品,使人读起来昂扬顿挫有音乐感。曹植注重语言词藻的华丽, 给人以视觉上的美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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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植极力追求一种能够塑造鲜明、结实、亮丽、绮靡的形体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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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植善于首句起兴, 奠定整首诗的感情基调, 从而形成诗歌的悠远深幽之意境, 超群惊警风雅之气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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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植善于起调的笔法使其在内容上、形式上都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丰富饱满 , 涌现一股时而豪迈万丈、时而感慨激愤、时而婉约隐虚的气韵。曹植使用这种涌动生命力的气势来创作自己独特的诗歌韵味, 达到了内容与形式完美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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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将音乐、美术、舞蹈、击剑等都运用到文学创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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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0 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桑麻共耘陇田,鬓首相炊农舍。所谓安身红尘,不言花前月下。——《黔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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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1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读佳作,学习受益。问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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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3 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谁道人生无再少?南园老树正开花。蜂来蝶舞春风里,看我轻狂笑晚霞。——《参加校园集体舞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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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5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银盘不作观天镜,揽入怀中可醉吟。万事都归一杯酒,何人识我是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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