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余也有点业余爱好,用以调剂生活。首先爱好爬格子,最早可追溯到一九八三年,当年写的《无题》小诗现在读起来依然亲切。那时的我才小学四年级。初中也写了点东东。现在看来精神可佳,但谈不上作品。
八八年入市师范后,在校文学社蹉跎了个小角色——秘书长(社长比我有才,女的,我跑腿的),写的东西在校园征文中多有获奖。什么五四、一二九……比较满意的应该是九零年教师节“园丁颂”的二等奖和北辰文学社作品展的一等奖。征文获奖证书毕业时应该20以内吧。可惜的是九五或者九六年生产队选村长占用教室的时候,不晓得被哪些父老乡亲给毁了。我清楚的记得收拾屋子的时候,望着从办公桌里被人拿出而撕毁的一地残片,伤心难以表达。回想起来,也是憾事。所幸的是如今还有获奖时发的日记本,斑驳中依稀可辨昔日的辉煌。书柜中《散文诗锦句3000》从九一年跟我直到现在,封面早以残破,但我人生求索的那句话依然静静的在137页,该书由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这也应该算公开发表吧!
师范毕业后教了2年复式,又当了3、4年的把关教师,一线教学比较忙,07年集中办学做了生活教师后,才多少有些闲暇。《学校生活三十年》在献给建县百年(专刊)《凤鸣》中变成了铅字,以后又在赵日新老师和文联人的引领和指导下,在《鹤鸣》诗刊中变铅了一首小诗《山居》。
讲到写作,作为一种雅好,自己懂得的太肤浅,也不敢借以抒情言志,想了就写,就是喜欢。文风和性格有关,借友人评我的话来对我的东东做个简评:“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说不清。只觉得你不是很快乐,也并非很痛苦,很忧郁。其实真实的你是很正常的,又何苦、何苦拉一张幽暗的面纱,遮掩真实的光芒呢!?”
多数工薪族男同志喜欢钓鱼。性格使然,我不爱钓鱼,但我喜欢用网捕鱼、打鱼。最早,可上数到三十八年前。我那时和同村的二华到被服厂打鱼,我只能在往回运鱼的时候帮人拉雪橇。那时的鱼多啊,一个冰眼就一麻袋泥鳅。到连胜实在走不动了,在老郑家吃的晚饭。五角一个的馒头我造了4个,乖乖,太累和饿了。打死我现在也很难再吃4个大馒头。
参加工作后,自己多少有了点小金库,大都买网了。网是年年买,年年没——都被渔友借走了。有一年的十一,我两天辛辛苦苦缝了7个纱窗,下到水里,到家饭还没吃呢,傅师傅就气喘吁吁的告诉我,网被人借走了,奔黄牛场的方位上了公路了。没办法,再缝吧!
很多渔友嘲笑我打鱼水平稀松。也是的,都在一起打鱼,人家卖了3000,我卖了300(网钱500);人家孙老爷子,一天卖了70斤鲶鱼,我才打了稀罕的7条(顶水鱼,人家在鱼来的方向)。毕竟是一种不务正业,对网疏于管理,有时候放在水里,就是一周。偶有路人经过,看见网中有鱼,没什么装鱼,就连网一起拿走了。周六或周日去的时候,有剩鱼,也多半给闷死了。有人光倒我的鱼我或多或少还有感谢的心情呢!期盼鱼拿走,网留下。
最惨的是撤乡并镇的那一年,我四月下旬下了30个新纱窗,到五月下旬去取的时候,只剩一个千疮百孔的坏网寂寞的立在岸上了。那个月的教学也忙,乡撤了很多人周六、周日乔迁进城,聚会的酒桌上,我还白惦记我的网呢。
七八年的送网生活下来,忽然觉得不应该再送网了。你说都没人和我当面说声“谢谢”。于是就到水产办了个几百平方的养鱼证,鱼苗年年放,冬天还辛苦的给鱼池注水,春、夏、秋有时间还喂饲料。不幸的很,连着好几年的冬天被人偷偷的打了冰窟窿,等我发现的时候,徒留残迹,一地伤心。发狠,又投了几千,扩大水面。水面开阔了,鱼却不见多。钓友多乘兴来,扫兴归。我就纳闷了。
其实,只喜欢起网时鱼欢跳时的心情;只喜欢一个人静静与旷野间,撒下一把饲料,看鱼儿抢食一片;只喜欢大自然的蛙鸣;只喜欢大自然的鸟唱……
一个人总得有点爱好:轰轰烈烈是你;潇洒一回是他。“悠悠荡荡一扁舟,偶舞天边几鹤鸥。波动云翻鱼网抖,半仓鲤鲫半仓鳅”的感觉很好,我真的喜欢。
弹指一挥间,悠悠四十五年。不用质疑对工作我还是满要求上进的。只是业余用文字码长城,到鱼池去放松,也很惬意。没有“万里无云万里路,心若无云心若天”的大气,起了个网名还叫“鱼郎”,因为爱所以爱。个性签名——蓝天白云下,绿草花树间,直钩的钓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