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者在诗词理论上的病态
在诗词理论上,有个叫吟者的病态表现是当今理论界绝无仅有的。吟者七八年来只坚持一个论点:韵乃心声,诗韵是必须发声的,这声在当前普通话普及全国的绝对优势下,旧韵写诗已经沦为哑巴韵,不能再如此下去。这从韵音近体诗必须与发声同步这一点上讲,那是绝对正确的。然而,韵音与发声绝对同步,在古代汉语方言各行其音的情况下从来就没有做到过,从沈约到唐代的四声韵书的统一诗韵,那只是书面上的,古人只是书面上的遵守,对于某个具体人的读音来讲,从来就是吟者讥为的哑巴韵。然而,正是这哑巴韵才维持了一千三百年,如果诗韵跟着时音变,哪在宋朝就更新了(其实应该是唐朝就不能维持,唐人用的押韵是南北朝时代的江东韵),等不到现在。
但不管怎么讲,从吟者的角度,他的观点在理论上无疑是对的。吟者的悲哀在于:我们现在写的是以唐人为标准的近体诗,而不是今人普通话近体诗。唐近体诗从来就是读写分离的哑巴韵,这哑巴韵从来就不合理,但它却是一种不合理的传承与存在,事物有时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吟者在这强大的存在即合理面前不敢勇于坚持自己的观点而呈现出理论上的病态!他用一大堆马甲来掩饰自己的孤独,后面的马甲去否定同前面的马甲是个一人,用新的马甲从另一个角度来阐述这其实就是哑巴韵理论的变一种说法,妄图让人认为这新的说法与吟者无关,以示人多势众。
吟者很会写诗。他认为很多人用旧韵写的诗是匠人体,只有形式而无内涵。这从某个角度上讲所指责的对象也是对的。然而匠人体则和哑巴韵无关,用今声也可制造匠人体。说吟者理论是病态的,更表现在他用今声写的诗,千篇一律都是在抨击哑巴韵和匠人体,不见他去写山川风物,人文形势,人们就不尽要问:这吟者七八年来的光阴消磨,其理论上精神状态是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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